“那你试试。都说了, 陛下在静养, 现在不宜见人,还在这里同我吵。当娘亲的,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让人开眼。为人母,没有母亲的样,论尊卑没个尊卑的样,就你这样还想教人规矩?先让那个什么李姑姑的教教你吧。我有陛下教,不劳烦你家那婆子。”
“你……!”
太后捂着胸口,气到险些要跌倒。
可偏偏她又不能硬闯,若是平日里,长乐根本拦不住她,她直接进门也就算了。
可如今白素就站在门口,大有她只要稍稍往里迈一步,就和她拼了的架势。
若她执意要闯,那罪名可就顶到天上去了,甚至说是逼宫都不为过,她哪敢轻举妄动。
于是……两相僵持,谁也不退一步。
就这么耗着。
……
“皇儿,你就这么任由这个女人在外拦着哀家吗!可怜哀家这一片苦心……皇儿!”
太后和白素在殿外对峙许久,也没见段长川出来说句话,终于忍不住探头往里面喊。
白素:……
这是明着斗不过,就开始道德绑架吗?
而对面的太后 ,戏越演越真,抬起有十厘米指甲的手,抹抹干燥的眼角,渐渐变得焦急起来:“皇儿你为什么不说话?皇儿?皇儿你怎么了?”
好像真有多担心段长川怎么样了似的。
焦急过后,又气势汹汹地朝白素和长乐兴师问罪:“你们对陛下做了什么?来人!皇后意图谋害皇上,给哀家将她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