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刚才蔺青在时,又吃醋又委屈的人不是他。

连忙举起双手,把椅子往旁侧挪:“好好,我坐远一些。”

“你坐另一边。”

“那也太远了吧?”

“哪里远,难道不是同一张桌的两个角?”

“但是吊脚啊宝贝。”

“你……!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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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正闹着,云邪和风榣一同回来了。

“白颜渊这个老狐狸,终于忍不住把女儿嫁到诚王家里去了。”

“啧啧啧摄政王家的长子,可是我久仰大名的人物。今年才二十啷当岁,已经在盛京最大的女肆包过三五十个姑娘,也不知身上有没有花柳病。可怜了白家名动京城的嫡小姐,就嫁了这么个东西。”

两个人一言一语,聊了一会才发现留下的这两人,气氛不太对。

“诶?你们俩怎么分的这么开?”

别以为他们没看见,他们走的时候,这俩人还在桌子底下牵手。

少年下意识地撇了脸:“看样子,今日也就这些事了。先回去吧,我今日不舒服。”

云邪噗嗤一声,笑他:“是心里不舒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