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道的旨意,便接连地传了下去。
不消一刻的功夫,御前侍卫长已经带着衣上染血的人,跪到了御前。
这人段长川也熟悉,是戎武的副手之一,平日常驻在京西营,曾在京外见过一回。
“启禀陛下,我家将军迎陈大人的心甚是急切,抄小路快马相迎,哪知走的第七日便在邵关的峡谷遇见了通敌叛国的流寇。我等接到消息赶去之时,将军的马伤重而死……将军他……将军他,不见了。”
说着,递上一封满是泥尘的折子。
段靖安先一步将折子拿到手里,看完之后面色凝重。之后才把折子递到了长乐处,让他呈给段长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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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事太过重大,摄政王亲自拟令,派了镇南大将军率人亲自出马一探究竟。
段长川攥着手里的玉玺,稳稳地盖在了金绸白帛上。
这圣旨便传了下去。
议政结束,未时都已过了三刻,摄政王匆匆地告退回去,半点都不拖泥带水。
约莫是事发突然,急着回去部署。
长乐躬身过来,问:“陛下,咱们要传午膳吗?”
段长川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帛书,放到灯下烧了。
后起身理理衣裳,说:“去司天监,朕的戎武将军出事,朕这个无能之辈去找云邪借酒消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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