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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平帝堵上了他们的嘴,直接拍掌下令:“下去吧,这事就这么定了,尔等有什么好建议再上奏!”

说完,不给群臣说话的机会,直接宣布退朝。

大家看着延平帝就这么走了,一个个你看我,我看你,皆是没办法。

有大臣提议:“不若去请太子殿下劝劝陛下?”

不管怎么说,太子终归是一国储君,一人之下,万万人之上。

但有大臣不赞同:“陛下心意已决,哪是太子能劝得了的?”

况且谁不知道太子并不受宠,这个位置能坐多久都还是问题呢。

最后大家相商了一番,也没个对策,只能三三两两,垂头丧气地出了宫。

吴志落后一些,与公孙夏走在一块儿,担忧的小声说:“如此下去,恐会再蹈襄州之覆辙,而且百姓明年的日子更难过了。”

公孙夏在地方上那么多年,如何不懂这个道理。

但延平帝现在听不进去劝,谁说都没用,他想了想说:“回头问问殿下的意见吧,这事不可急。”

吴志郁闷地点点头,两人沮丧地出了宫。

这事,当天就传到了刘子岳的耳朵里。

鲍全还将公孙夏他们的意见带到了:“殿下,这可怎么办?以前的新铜钱就够夸张了,现如今竟用铁铸钱,这也未免太荒唐了,这么下去,物价还不知道会涨多少!”

“不光是物价会暴涨,恐怕一些地方豪强也会想办法插一脚,私底下铸钱。”刘子岳冷冷地说。

毕竟这会儿的铸币技术又没多少难度,以前之所以很少有民间私自铸造钱币的,一是因为朝廷严令禁止,二来也是因为铜的价格本来就比较高,自己铸造铜币的成本较高。

利润不够大,还要冒着杀头的风险,自然没人去做这种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