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昭恨声,“恶贼!”
偷文气的恶贼!
就在文气被卷入的那一瞬间,鹅形眼里闪过一丝愉悦和喟叹,然而,下一瞬形式却急剧的翻转,早就埋伏在一旁的元炁瞬间成一张大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朝眼睛兜去。
鹅形眼里的那道愉悦僵了僵,随即染上了惊惶,左顾右盼,想要逃窜。
顾昭轻声,“晚了,我瞧到你了。”
原来,在眼睛卷了管老伯文气的那一瞬间,原先如休眠一般的眼和眼的本体,它们之间有了牵连羁绊。
不过,在元炁兜上的那一瞬间,眼僵了僵,本体好似也有了察觉。
那是个果断之人。
他当即立断,犹如脆蛇断尾求生一般,不过是眨眼功夫,立马将这一份的牵连羁绊断开了。
然而迟了。
瞬间,玉华街这一处的宅子不见顾昭的身影。
……
阳光落进,案桌边的管牧易伏案奋笔疾书,方才被吞噬的一下,他的思绪有一瞬间的停滞,就像以往每一次的停滞一样。
不过,这一次真的不同了。
还不待他心慌,他就觉得思如泉涌,喷薄而出,只这么一下,他就将方才的心慌搁置,全心全意的投入了创作之中。
那小郎说得对,试一试,会有所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