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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这般模样,村人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兴味和八卦。

汪福喜的媳妇,那可是出自窑子的啊!

后来旁人寻上门探问,她只要摇着头,又或是似是而非的说上两句,接着再一脸慌忙的否认,一副说错话的懊恼模样。

问的人自会自己想,想了还不干休,转头便又和旁人说起了秘事。

“我和你说个秘密啊,福喜那媳妇可不老实!福喜刚走,她就盯着别人家的汉子瞧了。”

“呸,不要脸!我就知道,那种地方出来的,怎么能少得了男人?那裤腰带都是松的!”

听的妇人唾弃了一番,转过头,这位妇人又和另一个人说道。

“你知道吗?福喜那媳妇和汉子进林子了,出来时小脸红扑扑的,裤腰带都没扎好。”

“天呐,真的吗?”

“自然是真的,人家两只眼睛瞧得真真的!”

“……”

……

驿站里。

钱娘子眼里沁出血泪,“我命苦啊,天都不怜我,伯明在我肚子里待了十一个月才出来,大家伙说得更起劲了,这些我都不怕。”

“便是你回来了,不相信我了,咱们不拘休妻还是和离,我都不在乎,我自己有手有脚,我还会做糕点,总归能将孩子养大。”

“就是这样,汪家人都不肯放我一条生路!”

汪驿丞艰难的问道,“是谁?福林、仁鹏,还是黄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