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瞧着谢丹蕴铁青的脸,抚着长须畅笑了起来。
痛快痛快!
断了他的宝贝胡子,他定然也要在谢吉祥最在意的子孙根这事儿上,刺他一刺。
这样一想,冲虚道长看向孔婵娟的目光里添了几分喜爱。
女娃娃好啊,资质好的女娃娃更是好了。
起码能拿来讽一讽这阉狗!
……
谢幼娘抱着孔婵娟不安极了,她的目光看着谢丹蕴,不解又有些忐忑的喊了一声。
“蕴哥儿?”
她认得谢丹蕴,他是主枝的独苗苗,比她小八九岁,打小身子骨便不是太好,族里都叫一声蕴哥儿,她虽然嫁出去几年了,靖州到临沂的路途遥远,回娘家的次数也少,不过,她倒不至于不认得这族弟。
眼下,他和这老道说的话,她都听糊涂了,什么吉祥,什么陛下,又有什么麒麟子皮囊莫名其妙又神神叨叨的。
不过,她不喜欢他们看自己和小月的目光。
就像……就像那高高在上的人瞧着地上的蝼蚁一般。
谢幼娘忍不住将孔婵娟搂抱得更紧了一些。
孔其明也察觉不对,他一个错步过去,护在谢幼娘和孔婵娟前面,目光警惕。
“你们想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