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再次沉闷。
顾昭倒是理解赵刀的郁气。
孕妇的忌讳颇多,讲究的人家就是连豁口的碗都不吃,剪子也不能拿,就怕忌讳冲击到肚子里的娃娃,更何况是吃那多长了趾头的猪。
再是生气,赵刀也不能见着老丈人一家满门丢了性命。
赵刀看向顾昭,“昭侄儿,那五趾猪还会来吗?”
顾昭点头,“应该会。”
猪胎人心,猪胎又被吃了,本就怨孽的魂定然怨气更甚,怀恨于心。
一次梦里夺不去人命,多吓几次,人身上的灯被吹灭,总有一次,日出东方,雄鸡破晓也复燃不了。
顾昭沉声:“五趾猪,它向来有破家猪的说法。”
这话一出,陈家人背后一寒。
大家伙儿目光惊惧的相互看着,想起被剖肚的那一夜,俱是胆战心惊。
陈伯文喃喃,“我听到了,那日有声音,它说这事儿没完。”
陈仲武也点头附和,他也听到了。
陈忠明没有说话,目光落在顾昭身上。
顾昭冲他微微颔首,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陈忠明看了一眼赵刀,又看了一眼顾昭,恍然,随即冲顾昭拱了拱手,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