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紧着又喝了两口。
接着又受不住的夹了一筷子的菜,压了压,那有些潮红的脸色才好了一些。
毛阿英一瞧他脸色,也是唬了一跳。
“这酒真烈,哪儿来的?”
钱炎柱:“方才碰到顾小郎,他给的。”
片刻后,他由衷叹道。
“不愧是顾小郎,真是个好儿郎,这大鬼吃得,烈酒也喝得,痛快!”
毛阿英嗔道,“你又浑说,咱们甜水巷这儿传的顾小郎吃恶鬼,那就是你浑说出来的。”
钱炎柱嘿嘿笑了一声。
他哪里想到一句笑谈,大家传啊传,最后会浑说成这样。
“对了,你阿姐认干亲的事儿怎么说?刚才顾小郎和我说了,咱们这儿的老井和老树不得了,灵着呢!”
毛阿英没好气,“我早就说灵着了,你还不信。”
钱炎柱摇头,“嗐,你个肉眼凡胎的,和顾小郎那等修行之人说的话,那分量能一样吗?”
“怎么样,你阿姐回信了吗?”
毛阿英摇头,“还没回。”
钱炎柱嘶了一声,有些肉痛,却还是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