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您没事儿吧。”六娘目光莹莹,眼里似有千言万语未曾说出口的深情厚意。
往日里,瞧见这样的六娘,白景山只怕心肝都要化了,什么都得应着这个小娘子,哪里像现在
不不,这下他的心肝也要化了。
白景山面上又狰狞了一下。
痛,又痛又虚,说不出的哪里难受。
……
白景山嘶哈嘶哈的抽了片刻凉气,拉过六娘的手,狼狈不已。
“嘶,去唤大娘子,让她唤大郎二郎过来,扶我上榻,给我请大夫。”
六娘有些慌了,“好好,老爷稍等,我这就去了。”
说完,她裹了厚袄子,翩跹着身姿跑了出去,一边跑一边喊。
“夫人,夫人,不好了,老爷要不好了。”
……
地上的白景山颓然的放下了手。
唉,这六娘……好歹也给他盖个被褥,裹个厚袄啊。
罢罢,还是老妻比较妥帖。
难怪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