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,她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她就上街买包老鼠药,药死这当爹的白景山!
心里想得凶狠,眼里却有水光掠过。
白夫人又瞧了一眼床榻上的小儿,又捧了个烛台,点着烛光,转身出去,准备去灶间烧药。
门阖了上去,顾昭收回目光,关切的问道。
“谢公子,小晗怎么样了?”
谢树棣面上泛着忧愁,“这是疠疾。”
顾昭跟着看向床榻上的小晗,不过是月余的时间,这小脸就瘦了两圈,难怪都说小孩是水做的,一场病,一个不舒坦,那养起来的奶膘就下去了。
顾昭:“兴许是酒楼茶楼人多杂乱,小晗年岁小,身体弱,这才染上了。”
谢树棣捏紧了拳头,“肯定是这样。”
他的乖干儿真是命苦了,这般年纪小小便要养家糊口,痛煞他也!
谢树棣对白老爷的怨念又多了两分。
小井凑近,“什么是疠疾?”
谢树棣在认真的瞧着自己好一段时日没有瞧到的小晗,小手捏捏,小脸摸摸,面上担忧的厉害,怎么瞧都不够,哪里还有空理会小井。
小井叉腰,生闷气了。
她这干爹就不需要知道吗?
顾昭连忙解释道,“疠疾就是咱们平时说的疫病。”
“《周礼·天官·疾医》有云,四时皆有疠疾,春时有痟首疾,夏时有痒疥疾,秋时有疟寒疾,冬时有嗽上气疾。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