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杜氏欢喜,“潘大人体恤,昭儿啊,你回头可得好好的做活。”
顾昭干脆:“成!”
她四下看了看,“对了,我阿爷呢?还在睡么?”
老杜氏:“起了起了,再睡下去那不是成懒货了?”
“他啊,昨晚睡前就念叨着那喇叭花,应该是瞧那花儿开了没。”
话落,顾春来背着手过来,面上挂着轻松又欢喜的笑意。
“昭儿,那喇叭花没事,我刚刚瞧了,各个花口朝天,精神得很,哈哈哈。”
他还特意拉了拉,又和那头的街坊唠嗑了两句,这才过来迟了。
顾昭宽慰:“阿爷,我昨儿就说了吧,没事的,这是喇叭花精的种子种出来的,它受的住那金品传灵符的符力,昨儿发蔫,也只是夜里迟了,喇叭花的习性惯是如此罢了。”
顾春来:“唉,没有瞧见,我这心便不安呐。”
如今,这喇叭花可是开在他心尖尖上的花骨朵,简称心花怒放。
“好好好,没事就好。”听到喇叭花儿没事,老杜氏也松了一口气。
顾昭和顾秋花瞧着两个老人像小娃儿得了好玩的玩具一般爱不释手,相视一笑,眼里俱是笑意。
……
用过早膳,一家人便出门走走,想着顾昭说的晌午有雨,大家伙儿带了伞,准备买完东西,快快归家。
白日的靖州城热闹极了,街道两边是临立的店肆,四角飞檐,上头的幡布随着秋风簌簌抖抖。
街道上人来人往,或挑箩或赶驴,再不济也得挎着个篮子,阳光明媚,衬得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是那般的鲜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