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,为何会如此,它,它害了瑜娘,那邪物害了瑜娘。”
瑜娘抬起盈盈水眸,凄凄的喊了一声,“枝枝姐,救我。”
听到这久远时候的称呼,阮枝娘手捂住嘴,眼里是不敢置信的神色。
这声枝枝姐,是她们小时候刚入藏香阁,相依为命时的称呼。
阮枝娘急急的看向顾昭,“道长,这这,她是瑜娘,这是瑜娘啊。”
是那个性子腼腆,手无缚鸡之力的瑜娘啊。
顾昭也看着瑜娘,“是,她是瑜娘。”还不待阮枝娘继续说话,她又继续道,“但是,她又不单单是你们认识的瑜娘。”
阮枝娘不解,“道长,这是何意?”
顾昭沉声,“从靖州城第一个受害的男子,到丁万洋,再到方才夜里她丢出来的唇,每一个男子的性命,都是瑜娘清醒时候害的。”
顾昭看瑜娘:“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阮枝娘喃喃着“荒谬,疯了”等字眼,眼睛看向地上的瑜娘。
那厢,听到丁万洋的名字,瑜娘怔楞的低垂下头,那是她这辈子喜欢的人啊。
片刻后,她神情又狰狞起来,视线扫过顾昭搁在桌上的白瓷碗,看着那唇,深恶痛绝。
“孽障,就是它将你引来了?我就不该心软,居然还饶了他一条性命,我真是贱……他又不喜欢我,呵呵,呵呵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孽障,它就是孽障!栽了栽了,这一辈子,上一辈子,我都栽了”
瑜娘说得颠三倒四,到最后,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声,神情有些疯癫。
顾昭咀嚼:这一辈子,上一辈子?
……瑜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