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庆喜顿了顿,还是开口,决绝道。
“既然阿姐一直这样想,以后,咱们两家不要往来了,我也没有你这样的阿姐。”
张阿月顿时不满了,“你什么意思?那是我阿爹阿娘的家,我还不能回去了吗?”
张庆喜起身,招呼江葵娘一道离开,在门口处,他停了脚步,侧头丢下一句话。
“爹娘那儿我管不得,不过,我自己的事儿总能自己做主,以后,你过你的日子,我过我的日子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张庆喜带着江葵娘离开,张阿月瞧着空无一人的堂屋,重新走回主座,有些失神的坐了下来。
“啪!”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张阿月轻轻的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子,神情懊恼,细看,神情里头还有几分迷惑。
张阿月不解的自言自语,道。
“怎地就这般冲动了,该说的不该说的,心里想了,就一股脑的说出来了……唉!”
明明哄哄人,事情就过去了,她倒好,心里想什么,直接便说了什么,一点气闷都藏不住!
想了好一会儿,张阿月神情不定,一摸脸,惊诧的自言自语。
“我该不是年纪大了,生病了吧。”
想到这,张阿月起身,急急回屋。
她揽过梳妆台上的铜镜,细细的看里头的人。
铜镜里出现了一张妇人的脸,约莫三十来岁模样,岁月在脸上留下了痕迹,面皮有些松,还起了一些皱纹,但是她有一头乌黑的发。
她打小爱俏,虽然现在已经是小妇人模样,还是小镇上的妇人,但她却不爱用那等青布花布挽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