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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我兄弟情,生死与共数回,我和你说情分,你却和我谈钱,我这颗心啊,就似被那尖刀浑绞,真是痛煞小子也!”

顾昭:

读书果真有用,瞧瞧,家佑哥都能说痛煞小子了!

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,我这人就这样,郎中兼着开棺材铺子,活要钱,死也要钱,谁让我这般穷呢!”

“你!算了算了。”

赵家佑瞧着顾昭光棍的样子,颓然败走。

日头一点点偏西,顾昭时不时化炁为风,掌风徐徐的朝乌篷船吹去,陈牧河觉得除了方才那一个惊吓,他这一路顺畅极了。

顺风又顺水,船行得可快了。

又行过一处两山之间的峡流,绿树高山不断后退,江面的视野又宽阔了起来。

这时,江心处一条福船映入众人的视野。

只见福船悬浮在江面上,船很大,船尾船头高高的昂起张开,数米高的船帆在半空中大大张开。

尖底身阔,船舱似木楼,乌篷船也好,竹排也罢,和它一比,那就是家雀和大鹰。

虽然都能飞,气势不同,阶层也不同,衬得家雀更寒酸了。

小小玉溪镇出来的顾昭和赵家佑没见识,两人都看呆了眼。

顾昭:坑这么大,东叔跌得不冤啊。

赵家佑眨了下眼睛,语气里都是惊叹。

“这船好大啊,这样一看,船上的人应该也不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