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牧河虽然做人不行,到底是行走江湖的,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,是否沾了血也不知。
这等恶人,便是鬼瞧见了都怕沾染的。
欺善怕恶,鬼和人是一样的。
赵家佑收回目光:“我只听我阿奶说过水鬼鱼,没有听过这个。”
顾昭:“嗯?”
赵家佑:“我阿奶以前不让我们去码头附近玩,时常吓唬我们,说是河堤旁的活鱼不能捡,那是水鬼幻化,引着我们下河,现在看来,这事也是真的。”
顾昭点头应和了下,“形式不一样,本质是一样的,都是鬼计中的迷惑。”
赵家佑又盯着乌篷船上的胡子矮汉多瞧了两眼,目光重点落在他脖颈上挂的符箓上,来了兴致。
“嘿!他这么一喝声,那水鬼就沉了下去,看来这符箓威力很大嘛。”
顾昭:“不止这个符箓,他应该还得到过高人的指点。”
“方才远远的没有瞧清楚,眼下这么一看,这位大叔年轻时可能是破了一次很大的财。”
瞧那模样,说不定还是人财两失。
赵家佑:“怎么说?”
顾昭:“你看他的下巴,尖而细瘦,鼻孔却大,在鼻翼处有一道深疤,《麻衣相学》里说了,这鼻子是财帛官,问富在鼻。”
“财帛官都破了,可不就是失了大财了?”
“再加上他这鼻孔,还有那下巴,这是典型的万千金沙淌手过,细抓却成空的面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