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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昭:

她瞧着两人且打且骂,从黄泥屋闹到院子里。

鸡飞狗跳。

一地狼藉。

顾昭朝周旦看去,“蛋哥。”

周旦还懵着:“啊?””

顾昭:“我刚才说错了,不是扫帚不需要,是你不需要罢了。”

周旦心有戚戚。

确实!

一个大伯的威力,已经顶得上十个八个他了。

顾昭走到松木桌旁,目光盯着桌上的那方惊堂木。

这是一方黑檀木制成的醒木,木制细腻,黑褐相间,最为特别的地方要数它侧身处。

只见上头雕刻一尾蝴蝶,金纹黑身,两翼似上等的薄纱,好似翩翩一振,便有迷离的旖旎铺面而来。

周旦也瞧着惊堂木,他多看了两眼,指着上头的蝶纹,惊讶道。

“它,它就像是活着的一样。””

顾昭点头:“因为它就是梦魇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