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昭将周旦拉到旁边,商量道,“蛋哥,不然你让我进去瞧瞧吧。”
“你?”周旦怀疑的瞧了顾昭一眼。
顾昭点头,“是我。”
她开始往自己身上贴金贴银。
“不瞒蛋哥,我家往上数五六代都是玉溪镇的更夫,我阿爷更是那经年的老更夫了,我打小就养在他身边,不知听了多少魑魅魍魉的故事。”
“这段日子,我阿爷伤到腿和脑袋了,也是我替了他的班,现在在翠竹街和临水街打更巡夜。”
“我和你说啊,这夜里都有点不同寻常的动静,咱们走夜路的心正,自然是不惧。”
“我刚才和你怎么说的,人心至上,无惧则明。”
周旦有些意动,随即又连忙摇头。
“不行不行,虽然我也很想帮大伯保住咱们听雨楼,你不知道,自打决定听雨楼要关门了,我家大伯那是整日无精打采,茶饭不香!”
他愁眉苦脸了下,继续道。
“但我也不能害了你啊,你还这般小。”
他压低了声音,“那黑毛利爪掏心,还真的怪可怕的,我醒来后,整个心口都在痛,缓了两日才好一些呢。”
顾昭推着周旦又折回听雨楼。
“嗐,没事没事,咱们就看看,反正我人来都来了,看看又不会怎么样,我方才和你怎么说的?”
“人心至上,无惧则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