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她决定忤逆他。
“我若说跟晋惕,哥哥答应吗?”
沈舟颐长眸微狭。
“自然不答应。”
做戏,也看不清喜怒。
戋戋观察到,他面容笑意未散,是做戏、谑弄,也是调情。
戋戋大胆坐在他膝上,两只柔臂攀住他的脖子,往他耳廓呵了口热气。
“那完蛋,哥哥既然不肯放我,我再喜欢晋惕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语调也学着他的样子,矫揉造作。
能感觉到沈舟颐脖颈明显一僵,随即他单手掐住她细白如瓷的脖子,仿佛也是种拉近距离的手段:“这么说,妹妹其实喜欢的还是晋惕喽?”
戋戋被一阵窒息感压抑着,强作笑笑,道:“哥哥已经得到了我的人,还那么贪婪想要我的心吗?”
沈舟颐五指作爪状,抓在她咚咚而跳的左心口上:“要的,当然要的。再敢惦记别人,就给你剜出来。”
戋戋好痒。
他的指尖在她皮肤上轻轻旋抓,隔着两层薄薄的缎料。划定的圆圈范围,正好能把她心脏完完整整地取出来。
戋戋感觉自己的胸膛已经被开了个洞,虚怯怯颤了颤,扑在他怀中:“哥哥饶过我。”
错位相拥之下,她和他的心脏贴在一起,相对勃勃而跳,完美地遮蔽住,他再也剜不着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