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这不够,涌入的精神力太多,输出跟不上输入,而秦步月当下的精神体,连一丝一毫都撑不住了。
剧痛蔓延了全身,每一根神经都像被针扎一样,痛的人恨不得当场死掉。
秦步月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意志力,甚至都不理解自己在强撑什么……
活着又怎样?
自己孤家寡人,死了也没人惦记。
何必受这个罪?
她了无牵挂的。
况且,人总是要死的,早点晚点也没什么区别。
没有挂念的人生,就不必这么痛苦地活着了吧。
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,小灰更急了,它笨拙地用丝线勾勒出一个字。
秦步月隐约看懂了:家?她没有家。
小灰继续勾勒:有。
秦步月:“……”
脑中砰地一声,她好像连接到了什么,记忆汹涌而至:海哲,会长先生,绿洲的大家……
家。
她还真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