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是还有其他隐疾的样子。
“她身体……倒是没什么异样,就是……”袁氏欲言又止,目光落在收回了视线去的顾晚卿脸上。
一时竟不知如何同大夫解释才好。
后来还是顾太傅张的嘴:“小女身体并无异样,只是她的脑袋……似是伤到了,净说些胡话。”
“似是,还忘了许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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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前,老大夫前脚离开了寒香苑。
顾晚卿后脚便睁了眼。
她身软无力,像是在滔天的海浪里艰难地活了下来,浑身都疼,疲累得厉害。
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生了什么病,更不记得……自己是谁。
睁开眼时,她看见素白坠着流苏的帐子,神情便有些呆愣。
也不知这是何处,自己怎会在此,又是怎么了。
为何浑身骨头散架了似的酸痛,还觉得胸闷气短,十分难受。
难受了片刻,顾晚卿便在一声惊呼里,醒过神来。
那时霜月第一个看见顾晚卿睁开眼,高兴得大喊了声,“小姐醒了!”
随后顾准夫妇还有顾晚尘顾晚相以及特意回府来的顾晚依,全都往床边凑。
一个个挨着对顾晚卿嘘寒问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