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袁氏为她请了大夫,这一诊脉,一阵望闻问切。
大夫下了定论:“二小姐这是感染了风寒,需得卧床休息,这两日断不可再受寒了。”
随后大夫为顾晚卿开了药,着人去熬制。
如此这般,今日南郊浮屠山,顾晚卿是去不成了。
昏沉之际,她倒也没忘记让霜月着人去太尉府上告诉卫琛一声,说她今日不能应约去浮屠山赏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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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晌午,顾晚卿的脑袋清爽了许多。
喝了两回药,她虽还咳着,鼻子也不通气,但头确实那么晕了。
这会儿还能裹着锦被坐在床沿,与来她房中陪她消遣的顾晚依闲聊几句。
“大姐,你说阿锦会不会因此生气,彻底断了与我往来的念头啊?”顾晚卿揪着柳眉,哭丧着脸。
只因她早上着人给太尉府送了信,至今没收到那边的回复。
也不知道她不能赴约,卫琛是什么反应。
顾晚卿为此忐忑了近两个时辰了。
大姐顾晚依一脸不理解:“为何这般担心?”
顾晚卿:“阿锦他好不容易约我一回,我亦答应他要赴约,结果却失约了……”
“连我送去说明情况的信也没有回复。想来他一定是很生气。”
“那便让他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