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了一口气。
喻书晏抬眸看了秦慎一眼,捂住话筒:“怎么,杵这儿要看我裸睡表演吗?”
秦慎的脸一下子红了耳根,慌张的放下水壶,哑声交代:“我下去了,你晚上盖好被子,别又发烧了。”
不解风情的颇有几分冷血麻木的意思!
喻书晏眉眼直勾勾看着秦慎,随即冲秦慎撅撅嘴发出暧昧的‘么啊’。
这是喻书晏第一次对秦慎亲亲挑逗。
秦慎牙尖一抵,慌不择路的逃了。
“出息!”喻书晏轻斥一声,这才放开话筒。
樊禹也没什么大事,就日常对喻书晏问候一下。
不过,电话里樊禹提起他过几天要回老家一趟。
樊禹家是果农,住在山脚下,算是喻书晏来往的第一个平民朋友。
樊禹本来暑假是在帝都打工,工作是通过喻书晏的关系找的。
就在乔二稔大哥的酒吧整理采买清算,专业还算对口,工作轻松,待遇也不错。
毕竟乔二稔不缺那几个钱。
樊禹突然回去,原来是母亲生病了,果子马上又到了采收季节,樊禹不放心,就打算先用调休日回去看看。
喻书晏立马操作手机:“我给你转了两万,就当看望阿姨了,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。”
樊禹忙说:“使不得,我现在不缺钱。”
“收着。”喻书晏扶着床沿下床,“我这爬个山,回来躺了两天,真要命。”
樊禹奇怪道:“你平时也没少爬山,这次怎么这么累?”
喻书晏恹恹道:“平时那是坐缆车,这次我自己爬上去的,能一样吗!”
樊禹一阵关心下,喻书晏扶着墙软着腿晃悠进衣帽间。
打开电动衣柜,喻书晏找到秦慎一件旧衣服,又晃悠着走出去。
走这么一小段路,又觉得口渴了,秦慎下楼前倒的半杯水温度还稍热,喻书晏便心急的喝了。
喝完不解渴,他又倒了一满杯等凉。
去年,他屋子里的饮水机坏了,他不常回来就没让再买,现在突然有点后悔。
喻书晏上床换上秦慎去年打下来的纯棉旧t套在身上,正好遮住肚子,他心满意足的躺进新换的香香的被窝。
樊禹突然提起了吏晖。
“书晏,我打算放弃吏晖了。”
“怎么着?转移目标了?”
“没。”樊禹苦笑:“我配不上他,只有你这么好的人,才入得了他的眼,我这么死磕只会碍他眼惹他嫌。”
喻书晏也不是什么情感专家,便没劝:“你随便,追求和放弃都是你的自由。”
樊禹又提起秦慎:“小慎今晚出成绩吧?”
“嗯。”喻书晏翻了个身,趴在床上压压酸胀不已的腰,满不在乎道:“他成绩一向好,何况有门路让他进帝大,没什么好担心。”
“嗯。”樊禹说:“你家小慎现在是越来越帅了,颜值能打,武功也牛,前天都把大家伙看傻了。”
喻书晏口渴的望着冒烟的玻璃杯,懒懒的说:“你甭打他主意,我身边就这么一个顺眼的。”
“不敢。”樊禹笑嘻嘻道:“小家伙眼里只有你,我就算转移目标,也不会找比吏晖更难搞的。”
“是吗?”喻书晏翻身躺平,撩起领口的布料,盖在鼻子上用力嗅了一口,低喃道:“的确难搞,跟没开情窍似的。”
樊禹没听清:“什么?”
喻书晏松开衣领,微微勾唇:“我是说,硬骨头需要小火慢炖,急不得。”
樊禹一知半解,灰心丧气:“吏晖他是你锅里的肉,我就只是锅底灰,跟火候没关系。”
喻书晏笑笑,不语:我锅小,只能容得下小慎。
可是,喻书晏打算小火慢炖,他的omega性属性不放过他。
凌晨三点,一顿猛火先把他燃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