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烟又问了些谢二柱家的事,谢二柱奶奶半夜生了急病,第二天早上就没了,二柱妈给收殓的尸体,年纪大的人生老病死很常见,村里人都没觉得奇怪,只是感慨二柱奶奶没福气。
“也就是说,二柱奶奶得的病没人知道,生病莫名其妙,死得也莫名其妙?”李百岁插了句。
“山村和城市不一样,没有好的医疗资源,老人生病只能靠自己扛。”一个救援队员说道。
他也是农村出来的,像二柱奶奶这样的情况,在农村可太正常了,他又说:“就算现在的农村,也有不少女人生孩子是在家里生,难产出事的不少。”
李百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,他从生下来就锦衣玉食,要什么在什么,除了担心活不长外,其他真没有烦心事了。
他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过得这么苦的人,他无法想像的苦。
谢永志父亲回来了,说安排好了住处,他带过去。
村长安排的都是村里条件还不错的人家,有一户人家离谢二柱家最近,江寒烟主动要求住这家,晚上躺在稻草褥子上,扎得她肉疼,墙壁上还有些不知名的虫子,她索性躺陆尘怀里,眼不见为净。
“你怀疑谢二柱家?”陆尘问。
“嗯,他家有煞气,说明有人非正常死亡。”
江寒烟埋在他怀里,声音嗡嗡的,还嫌弃地踢了下,“别动来动去的,安静躺着!”
陆尘动一下,稻草就扎到她身上了,烦死了。
“你这样躺着,我又不是柳下惠!”
陆尘给气笑了,整个人都躺他身上了,他没反应才不正常,偏偏又是在别人家里,不方便办事,他只能动一动缓解一下。
“你不是说自己定力堪比泰山吗?”江寒烟嘲讽。
“以前是泰山,现在是火山。”
陆尘实话实说,江寒烟被逗笑了,在他胸膛上用力掐了下,还美其名曰是以痛止欲。
“你再掐,我就地办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