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独自等死的那段时间,他是绝对不敢打这样的包票的。
也许是黎沅真的有魔力,他在和对方生活了一段时间后,身体上的那些迟暮之感竟神奇地退去了一些,虽然行动间的灵敏度远比不上年轻的时候,可再也不是仿佛随时要力竭而去的模样了。
当然,为了避免某只有时候尾巴能翘到天上去的雪豹彻底上天,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。
年轻豹嘛,最重要的还是虚心。
豹爷爷矜持道:“至于你,带着小崽跟在我后面好好观摩就行了。”
黎沅乖巧应是,蹲在旁边用爪子给大佬做马杀鸡。
正在追黎沅尾巴玩儿的小崽一抬头看到哥哥在豹爷爷身上按来按去,瞬间觉得追尾巴的游戏不好玩了。她放开大尾巴,颠儿颠儿地跑过来蹲在豹爷爷的另一边,一脸认真地模仿哥哥的动作。
黎沅一瞧,差点没憋住笑出来。小崽的动作和按摩没有半点关系,活脱脱就是小猫咪踩奶。
幼崽怎么会这么可爱啊。黎沅直接把两只前爪横跨过豹爷爷,将对面的小崽搂在怀里用力吸两口,再一脸痴汉地蹭蹭。
被泰山压顶的豹爷爷:“……”
“起开,干活了。”
黎沅的领地边缘生活着一群“杂技高手”,它们能在陡坡上如履平地,也能在山壁只有一掌宽的落脚处行动自如。
以前黎沅独自生活时,有事没事就要来看它们的“表演”打发时间,有时候还会故意跑过去吓它们,就为了看它们往山壁上跑的过程。
这群杂技高手具体是什么品种恕黎沅知识浅薄实在认不出来,豹爷爷也从不关心,于是就统称它们——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