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66瞥了一眼熟睡的季楠，心道——

秦晏喜欢的是一个眼里只有人工智能的女人。

【管理员，秦晏对世界之子有爱慕之心，这一点可能会对您和世界之子的关系产生一些影响，暂时无法估算概率。】

系统友好地提醒道。

“嗯。”

……

几个小时后，飞机落地。

拖着行李箱刚走出机场，s科大派来的车子已经等候多时。

“季教授，这边！”

……

坐上车后，a66发现季楠有些心不在焉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

季楠看着窗外，有点怀念地感慨道：“s市是我的故乡，我爸妈就是这里的人。”

蔺姨特意把这个任务交给她，可能就是想让她回来看看吧。

“我听秦教授提起过，您当初的大学志愿原本是s科大的，但是因为s科大当年的人工智能专业太无人问津，所以才去了z科大。这当时可把我们校长给气坏了，s市的市状元居然没有来s科大。”司机笑着说，“不过现在s科大好了很多了，人工智能专业不能说是第一，但应该也能排上个第二了。”

季楠一顿，点了点头。

“秦教授在国外的时候就老是念叨您，这次您也来了，他很开心，说一定要请您吃饭。”司机又说。

“你是……？”

“我是秦教授手下的学生，我叫程博。这次是和秦教授一起来参加s科大的讲座。知道您要来，特意让我亲自来接您的。”

季楠：“……嗯。”

a66发现，季楠对于不太熟的人话就不是很多了。也完全没有在家里时对她那样的热情。

戴着眼镜，总是呆呆地望着某个方向。

齐肩的头发很蓬松，安静得仿佛换了个人。

“对了，季教授，和您一起来的这位是……”程博忍不住问。

透过车内的后视镜，他能看见a66那张过于精致的脸，再加上她一路上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，所以程博才问了出来。

“我是她的……”a66答道。

话还没说完，就被突然反应过来的季楠截了过去，“她是我的朋友。”

a66转头看着季楠。仿佛在问，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还会脱她衣服的朋友吗？

季楠：……

“这位小姐也是从事人工智能研究领域工作的吗？”话头一打开，程博反而问得更细致。

季楠艰难地回答道：“算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