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诡异的沉默后,羽柴寻决定当做什么也没听到,自从自己上一次试图从医院溜走结果反被对方抓住之后,琴酒就没少拿这个点嘲讽他。
“那帮我谢谢boss的关心,”羽柴寻很生硬地转移话题,“也谢谢你来看我。”
然后你就可以走了。
琴酒比贝尔摩德还要麻烦,贝尔摩德顶多是不帮忙,这家伙要是知道自己又想找人带自己离开,百分百会来阻拦。
所以有时候羽柴寻是真心佩服琴酒,组织上下貌似就没有他插不进手的事情,工作精力旺盛得可怕。当然,如果可以的话,羽柴寻还是希望他不要来管自己不想住院这点小事。
但琴酒显然没打算让他如愿,目光淡淡地落在他的手机上。
“不是要打电话,怎么,不打了?”
“……”
羽柴寻心说他要真现在打电话叫人来带自己出去,估计下一秒就会被琴酒堵在门口。
那还打个鬼。
等了一会儿,见琴酒始终没有离开的意思,羽柴寻终于放弃挣扎地开口道:“好吧,我承认我是想走。”
“让我出去也不会影响什么的,”羽柴寻试图说服对方,“更何况我在这里也就是每天换换绷带,这些事我自己也可以做,所以其实在哪里养伤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既然待在哪里都一样,”琴酒嗤了一声,“这里和其他地方有什么区别?少废话了,老实待着吧,这是boss的命令。”
boss会闲得无聊来管这个吗?
但琴酒显然不在意羽柴寻怎么想,临走前,他看向刚好准备进来询问羽柴寻身体状况的护士长:“看紧他,别让人跑了,就算有其他人想把他带走也一样。”
他没有特意说什么威胁的话,语气也很平淡,但和琴酒接触过的大部分组织成员都知道这位的不好惹,护士长立刻点头如捣蒜,仿佛下一秒就会在羽柴寻的病房门前加上五六道锁。
羽柴寻眼角一抽,要是真这么搞,自己之后估计是很难离开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