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莫大于心死?这话是谁说的来着?大概所有的真理要么是废话,要么就是干脆利落,简单几个字就能彻底扎穿心肺。
此时此刻的陈健,多多少少是有些心虚的。
虽说陈健坚定不移地认为走到今天错在蒋月桐,可到底夫妻多年,蒋月桐又并非什么胡搅蛮缠的女人,相反的,她比他见过的很多女人都贤惠温柔。
尤其这几年,许是因为没有孩子,蒋月桐似是对他又多了几分畏惧,对他更是百依百顺,柔顺过度时甚至是有些低三下四,那天蒋月桐突然发疯,大概也是他逼得太紧了。
狗急了还会跳墙,何况是个大活人呢?
要说丁点愧疚都没有,连陈健自己都不会相信,可事情既然都到了这步田地,再想回头,也是绝不可能了!
更何况......
陈健一瞬不瞬盯着蒋月桐看,亲眼见她从愤怒转为呆滞,再到现在,也不知是难过还是开心,她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大笑出了声。
还真是要多渗人有多渗人......
陈健不自觉就打了个寒颤。
“你真是疯了!告诉你,别想搞什么事!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发疯!”
这副样子的蒋月桐哪还有当年的丁点美丽可言?什么都没有了,再这么守下去又有什么意义?陈健这么想着,转眼又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