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路雪没有头铁,那位同志也没有逞强,既然那位神秘的隐士高人说了,让他留在村里调养,那他就乖乖在村里住了下来。
现在莲花村的农家乐很多,不愁没有住处,只要掏钱,哪怕就像是陈洋大伯陈卫东的那种新楼房也能住得上。
自从离开了南山农场之后,陈洋的大娘刘修枝都快后悔死了,别看她平时遇到村民的时候总是一副对南山农场不屑一顾的样子,其实每天心里都在滴血。
尤其是每到南山农场发工资的日子,刘修枝都不愿意出门,看到农场员工那一张张跟偷了情似的酸脸,她就想破口大骂,拿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,老娘离开农场的时候,一下子就拿了几十万,你们能比吗?
到了扒皮陈给员工发福利的时候,刘修枝的心里就更不平衡了,凭什么你们这些泥腿子拿这么多好东西,你们知不知道,那可都是我们老陈家的东西,连我这个陈家的长房大妇都没有,凭什么给你们?
这还不算让刘修枝最抓狂的,让她想要发疯的就是那些长舌妇们的舌头根子,狗屁,这帮老娘们竟然胡说八道,什么胖婶一年的年薪就是两百万,你们把扒皮陈当傻帽加冤大头了?
不管是胖婶和周婉清都有上百万的年薪,还是她们都有农场的分红,刘修枝是一概不信,坚决不信,绝对不信,打死也不信!
废话,真要是相信了那些谣言都是真的,她刘修枝可怎么活,不是后悔到自杀,就是懊恼到得病,反正不能相信,不管别人信不信,她刘修枝是肯定不信,不能信!
不过,刘修枝也不是一点安慰都没有,随着莲花村农家乐的渐渐兴起,她家的房子因为比较新,又比较好,还是独栋小楼,类似乡间别墅,所以住的游客很多,虽然比不上之前李万通租的时候一个月一万,游客们大都是零零星星地住上一两天,很多时候房子都是空置,但每个月也能挣个千儿八百的。
如果不是这样,刘修枝恐怕早就疯了,她经常安慰自己,而且见人就说,老娘在家坐着不动就能挣钱,为什么还要去农场给人当牛做马,现在享受惯了,就是陈洋八抬大轿请她去当主管,她都不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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