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佬脑子很好使，不但想到了陈洋的那种西红柿有改善体质的作用，还觉得陈洋这个农场也不简单，现在回想起来，雷嘉豪的很多话似乎都有深意，只不过两个人是初次见面，雷嘉豪没有交浅言深。

结合着自己这几天的亲身感受，王大佬惊讶地发现，他很可能猜对了！

作为江南的副总督，又是大家族出身，王大佬可不是脑子一根筋的混球，很多传说都是听说过的，而且并不排斥，因为他相信无风不起浪的道理。

空穴来风，未必无因，很多传说能流行几百上千年，肯定有一定的原因！

“小蒋，你有没有听说过，一些关于陈洋和他农场的小道消息啊？”

和郑厅相比，无疑秘书小蒋才是王大佬的心腹，不客气地说，小蒋的命运已经紧紧和王大佬联系在了一起，王大佬有前途，他就有上升空间，王大佬要是倒了台，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。

最典型的就是苍山县前县长秘书郭威，自从张县倒台之后，据说郭威就开始倒霉，尽管他懂得明哲保身，没有被牵连进去，但也坐了冷板凳，几乎仕途尽毁。

身为秘书，小蒋的眼皮子之活，绝对还在郑厅之上，不用侍候王大佬的时候，经常就在农场里转悠，早就听说了很多关于陈洋，关于农场的传说。

什么陈洋跟山里的大仙学了仙术，什么农场是陈洋改造的风水宝地之类，几乎都把蒋秘书的耳朵灌满了。

不过，蒋秘书对这些传说是根本不信的，他不像王大佬，不是出身大家族，只不过是普通的公务员子弟，从小接受的也都是正统教育，压根就不相信这些鬼啊神啊的。

但是，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，小蒋同志一般不会在王大佬面前乱加自己的观点，领导问什么，他都会一五一十地说出来，尽量不表达自己的任何意见，免得对领导有所误导，同时也避免让领导厌恶。

上位者最讨厌的，就是手下擅作主张，你比领导都能，那还要领导有什么用？

“王老，我倒是听了一些村民的议论，有人说陈洋是在山里跟狐大仙学了什么仙术……”

蒋秘书一说就是半个小时，他记忆力超群，几乎把这几天以来听到的所有关于陈洋的事情，全都复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