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何必呢!
“呈上来!”赵煊又稳稳地坐了下来。
元公公疾步从上方走了下来,从苏扬的手中拿走了那两样东西。
只是不知道为何,他临走时的那个眼神好像有些意味深长。
元公公是个好人,这一点苏扬必须得承认。
但他这个眼神,苏扬是真不明白啊。
这一次,皇帝看的明显快了许多。
毕竟上面东西都比较简单,也就是一份口供,以及由几页拼凑成的一张账目。
“翁大人,钱大人!”赵煊喊道。
翁礼与站在苏扬不远处的钱大敨立刻出班。
“陛下,此乃诬陷!”钱大敨一口咬定,大声说道:“苏大人自江州回来已有好几日了,江州与严州的案子都移交到了刑部,臣亲自参与了审理。”
“周清源在供状中并没有提及此事,臣这么说自然难证清白。但臣想问苏大人一句,如此重要的证据,为何直到现在苏大人才肯拿出来?”
“若苏大人不相信我等,此案完全可以并案,移交三司审理。”
赵煊手中掂着苏扬呈上去的那两样东西,问道:“苏扬,你可有话要说?”
“臣还真有点儿东西想说一说。”苏扬笑了笑,“臣自江州回来好像已有七八日了,刑部似乎也审理完成了陈金河与周清源等人的案子,但奇怪的是,从来没有人找臣证实过此案的一些经过。”
“这同样的一份账目,臣曾经誊抄了一份,连同周清源在江州私铸的脏银一并交给了刑部。此事,好像就这么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不知道钱大人对此是否能给下官稍微解释一二?”
周清源的账目很详细,详细到他每一笔的支出,都罗列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但苏扬当初交上去的只有很少一部分,只是涉及到了江州之案,以及刑部。
其他所涉及到的人物有很多,但苏扬并没有拿出来。
钱大敨的嘴不是一般的硬,他扫了一眼苏扬,冷笑道:“栽赃陷害,本官还需要求证什么?本官还是那个话,苏大人若是怀疑我等,这个案子就应该直接交由三司审理。而不是一股脑的塞到刑部,本官也不知道苏大人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