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奕笑了笑:“说我强迫,那你们有找到针管吗?”
女审讯员只当他嘴硬,皱眉说:“鉴识科同事会找到的。”
事实上,担心警方从注射器找到源头,那人早就把东西一起带走了。
“那就是没证据了。”祁奕抱臂往椅背上一靠,唇一卷,还轻佻地吹了个口哨。
“你这是什么见鬼的态度!”
毒品可是能毁人一生的东西,磨了半天,脾气较差的男记录员再也忍不住了,他双手拍了一下桌面,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狠狠攥住祁奕的衣领,目光凶悍而恼怒。
“没事继续不要停,我这衣服不贵,也就二十来万吧,衣领也就三四万?”祁奕眨眨眼。
“……”男记录员动作一滞。
女审讯员忙拉住他,“别冲动,咱们是警察,对付这种人渣要采取法律手段,你现在打了他,不占理的就变成我们了。”
深吸几口气,男记录员怒不可遏,但控制着慢慢松开了手。
女讯员继续说:“依罗先士的供词,你在酒里下了药,我们也的确提取出兴奋.剂致迷.剂成分,鉴识科同事会去调监控,检查下水道和边边角角,总之你想用言辞逃避法网只不过是天方夜谭,现在你积极配合,说不定法律也能对你网开一面,如果执迷不悟,你已经成年了,十几年牢得坐吧?”
祁奕习惯性皮一下,“出来也比你年轻。”
女人都是很在乎年龄的,一时被噎得脸色铁青。
继续又耗了大半钟头,不止男记录员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,就连女审讯员都被他搞出一肚子火,憋着发不出来。祁奕也不和他们皮了,就伏在桌上闭眼睡觉,任两人把桌面拍得噼里啪啦震天作响,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但他们不知道,更刷新他们下限的还在后面。
不知不觉到了中午饭点,两名审讯员是真没了脾性,把门一摔出去吃饭。
女警员去食堂打饭,男警员就蹲在拘留室门负责看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