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打嗝。
季楚又羞又恼,起身想去卫生间打理一下。
祁奕眨眨眼:“想睡觉,帮我脱个衣服好吗?”
等安置好祁奕,再去打理也不迟。
季楚身子刚起一半,又坐了回去,他帮青年脱掉衬衫,祁奕说:“还有裤子。”
“……”季楚指尖又开始抖了,他解开皮带,闭上眼完成接下来一系列动作。
如释重负。
季楚刚想离开,后颈忽然被人环住了,季楚一愣:“你能动了?”
事实上,几分钟前药效就过了。
祁奕调整了一下姿势,声音压低:“我们该睡觉了。”
接下来一切在祁奕看来是顺理成章,在季楚看来就是答案超纲。
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体验简直超出了季影帝毕生认知,在自控和不能自控之间,他仿佛进入了崭新又沉迷的境界,从被动到主动,这场视听极致感宴让他无法自拔。
从日偏西沉的黄昏到星垂天幕的夜晚。
再一,再二,再再三。
白天受到冲击,晚上又被刺激,事后季楚睡得很沉,第二天,祁奕醒过来的时候,他还在睡。
想起昨天的事,祁奕先打电话骚扰了一下的卫澜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