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想法?”
祁奕撑开眼睛,瞄了两眼陆厉行的腿,意思不要太明显。
偏陆厉行一时没有会意,祁奕干咳一声,装出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,“借来枕枕?”
角落里一直当背景板的特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心里有一句mmp不知当不当说,这简直当他是个死人啊。
还有,这哪发烧啊,简单就是发骚。
见陆厉行还不开窍,他直接上手,滚了一下,侧过身体,双手搂住,脸枕在陆厉行的腿上,他的脸很烫,陆厉行西装裤冰冰凉凉,枕起来很舒坦,也许烧得厉害,他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。
这一觉睡得有些沉,虽然隐隐约约感觉有只手揉了几下他的头发,但却前所未有的放松。只是祁奕睡觉爱滚来滚去,越舒坦越放松,滚得越欢,他差点滚到地上,被人及时抱住,头部才幸免与地面亲热。
不久,简名带着医生也来了,一番折腾过后,医生推推眼镜:“贫血,低血糖,低血压,年轻人的小毛病都齐全了。”
祁奕还在睡,没睁眼,听见声音他又翻了个身,陆厉行把他安顿好,双手帮他捂住耳朵。
简名说: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熬夜,”医生说:“本来体质就弱,还不锻炼,成天熬夜,熬坏身子可不得发烧吗?就算是绿植白天光合作用,晚上也要休眠呢。”
如果祁奕醒着,恐怕会拉起衣服露出轮廓分明的六块腹肌:“我用得着锻炼吗!”
想起青年晚上通宵打游戏,简名磨磨牙,“我监督他。”
“你怎么监督?”陆厉行目光冷厉地扫视过去。
怎么监督?当然是搬过去日夜监督。简名心想。
视线相撞,两人谁都没后退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