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均一秒四个。
躺在床上的女人也被变故吓到了,她瞠大双眼,挣扎坐起来,黑影利索地一个手刀也把她砍晕过去。
和先前昏暗不同,满室早就被四角灯照得敞亮透明,说句纤毫毕现毫不为过。祁奕认出黑影原先混在搭建人群里,并不起眼,他披着当地灰蒙蒙的布袍,帽兜之下显得黑黢黢的看不清眉目,料理完人,帽兜扭过来,正对祁奕,似乎在思索,片刻后,他主动向祁奕走来。
帽兜下传来低哑嗓音,“祁奕?”
祁奕眯起眼,没说话。
帽兜三两下就为祁奕松开绳子,声音说不上是压抑的不悦还是怒意,“你怎么会这里?”
别以为救了他,就指望他能感激不尽。
青年撇撇嘴,只说了一句。
“干你屁事。”
又刚又直,被救的人这么不要脸还不知感恩,顶得帽兜一噎,话音偏冷,“看不出来啊,挺会装的。”
祁奕说,“我们认识?”
帽兜却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,又话了个话题,语气很冲:“你知道这些人打算对你做什么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帽兜猝不及防捏了一把祁奕的脸蛋,说是捏还是轻了,简直和掐没什么分别,留下微红一道印记,似乎也没想到青年那么嫩,帽兜动作顿了顿才收回手,三言两语把经过过了一遍。
祸源是祁奕的脸。
世界上颜色四五六七,人却千奇百怪。
电影、小说里为了青春、美貌做出极端事的女人不占少数,像中世纪杀死少女用鲜肉维持美貌的血腥玛丽,还有翻拍不知道多少回的画皮等等……都说艺术素材源于生活——女人就是看中了祁奕的美貌想来场疯狂的换脸手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