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大爷我也不敢了!哈哈哈!”邵修活活笑哭,“痒死了痒死了,其实我七天没洗脚了,别啊!”
卓无涯:“心若冰清,天塌不惊,心若……哈哈哈哈卧槽!”
纪斯笑而不语。
拉基看着这方的“欢声笑语”,再看向司诺城那方的“惨绝人寰”,再看向祁辛黎那处的岁月静好。
陡然间,他领悟了一个道理——原来他才是队伍中的孤家寡人。
蓦然,风更冷了,心更寒了。
明明是未来可期的兽王,此刻像极了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狗。他们都有圈子,玩得那么“开心”,可他却没有,他被排斥了。这北洲极地是如此冰冷,只剩他的斧头还有点温度。
想着想着,拉基不禁掏出手机,打开视频录制。
嗯,很好,他掌握了队友的黑历史。
……
北洲极地的任务做完以后,队友们仍未知道纪斯和司诺城离开的那三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?
鉴于两人的“酷刑”太残忍,队友们也不敢多问,只好憋着一肚子吃瓜的欲望去南洲极地做任务。
期间有人欲言又止,而纪斯和司诺城又不是多话之人,这憋着憋着就又憋回了中洲,大概是回家给了他们安全感,记吃不记打的憨批们一商量,觉得有个“完美”的法子能问出两人的发展。
姜启宁:“其实也不是我想八,但这真的是有生之年的卦啊!要是换成别人,不想说就算了,我也没必要揪着听,可城哥和纪斯不一样啊!他们是注定要载入史册的人,功绩辉煌,流芳百世。咱们作为历史的第一波见证者,怎么说都要掌握第一手资料,免得别人乱编野史。”
借口冠冕堂皇,说得绘声绘色。
“对,这是给两位老大的维护名誉,才不是八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