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楼里打了几架,拉基勉强能接受自己曾经是一只野兽的过往了。只此一点,他的皮肉筋骨就有了长足的进化。
之前耍战斧,他还要收着点防止误伤自己,而现在,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大开大合。
拉基横过战斧,把长腿蹬在岸上,决定给自己刮刮腿毛。战斗民族的血统哪哪都好,就是男性浑身“植被”比较茂盛不太好。
秉承着同伴情,拉基拎着斧头回首:“谁要刮腿毛,我帮你一起?”
众人十动然拒:“不,不用了,我的腿还要留着走路。”对于你来讲是刮毛,对我们来讲是砍腿啊!
拉基不语,在岸边孤独地刮毛。
“要搓背吗?”司诺城摇着一瓶浴盐,“是薰衣草味的。”
“成。”
纪斯背过身,把长发拢到身前,露出脊背。司诺城倒了一掌心的浴盐抹在他的脊背上,触手之际一愣,随后没轻没重地抹开。
搓,就搓!
司大少爷压根没伺候过人,能把浴盐均匀抹开已经不错了,实在不能太为难他的搓澡技术。
纪斯面色如常,不言不语。直到五分钟后,他温和道:“我已经了解你搓澡的手法了,你背过去,我也帮你搓吧。”
“好。”
司诺城寻思着纪斯没提意见,说明他搓得澡很舒服。既然那力道纪斯受得了,没道理他就不行。
司大少爷放心大胆地转过身,纪大少爷却冷笑一声,糊了一掌心的浴盐贴上对方的脊背,凉飕飕地说道:“你刚才,给死猪推皮推得很开心啊。”
给死猪推皮?
闻言,司诺城心头一惊,可他想跑早已来不及了。纪斯反剪住他的双手,另一手摁在他脊背上,拿出给死猪推皮的力道狠狠一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