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歪歪头,反嘴一枪:“大总裁,要不还是我回避一下,把房间让给你吧?”我看你忙得很呐,跟我住真是委屈了你的夜生活。
司诺城:……
不知为何,他觉得头皮一紧。
本能地,司诺城实话实说:“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我一直认为,人之所以是人,主要是人的理智和情感能控制欲望。如果我不喜欢一个人,却为了纾解欲望而跟对方上床,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?”
“我的嘴很挑,不对胃口的菜绝不下筷子。”
“更何况,女人影响我签合同的速度。”开出大招,顺便反手把锅扣在了酒店头上,他直言道:“酒店星级不够高,难免会出纰漏。下次我带你住七星级,保证不会有伤眼的东西出现了。”
纪斯:……
众人:……
所以你总结到最后,是觉得自己花的钱不够多?
所幸,司诺城没把脑子扔了。很快,他恢复了一贯犀利的水准:“大樊这座县城有问题。带色行业发展到连酒店都能随意放名片的程度了,几乎到了无视公安和律法的地步,可见阴沟底下乱得很。”
说着,他蹙眉道:“估计不是不想管,而是根本管不了,也没办法面面俱到。”
大樊进出的客流量远超一个小县城的承受能力,警方纵使有心办事,也顶不住人心所向。
换言之,除非大樊接受更系统的管制,或者人从根源上约束自己,否则,但凡有人想搞颜色,真是谁也拦不住。
“是呢……”纪斯站在窗边,极目远眺,“不过,人总会为自己的放纵付出代价。”
尤其是在“毁灭日”大背景下的地球,一切业果都在加速显化。纪斯继续道:“很多时候,人间的律法判决是对作恶者最轻的果报。如果连这也接受不了,那么后果只能自负。”
他低眉敛目,唇角的弧度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