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一开始没有,你突然转头,”宁谷说,“我跟着也一转头,就看到墙上挂着了,四个我,四个!你真不知道那种感觉,太可怕了!”
连川靠在躺椅里,看着小屋的房顶似乎是在思考,很长时间都没有动。
“哎!”宁谷伸手到他面前晃了一下,“说完再睡。”
“四张……有什么不同吗?”连川慢慢坐直,“你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宁谷。
虽然难度有些大,但宁谷还是在疯叔的屋里翻出了一支笔,蹲在了墙边。
这笔也不是真的笔,是一根坚硬的黑色小棍,可以在墙上蹭出黑色的道子,就像旁边墙上的那个“画”。
那是疯叔画的狞猫。
他看了看,其实画得大致意思是对的,虽然就是一个圆表示身体,四根竖条表示腿,但代表脑袋的小圆上有两个尖,应该是耳朵,上面还有三根短的线,这是狞猫耳朵尖上的小黑毛。
疯叔是见过狞猫的。
宁谷一直觉得他说的很多都不是疯话。
只是可惜,他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“画吧。”连川站在他身后,举着冷光瓶。
“不要催!”宁谷一把抓起笔,用笔尖对着墙。
还好连川没让他把四个宁谷画出来,只让他画出背景里那四个一样的门上不一样的四个标记。
“拿笔别跟拿刀一样,”连川说,“用手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