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脑子里吗?”宁谷也坐下了,压低声音,“你没感觉吗?”
“一片空白,”连川说,“你要把细节都告诉我。”
宁谷盯着他看了半天,笑了起来:“你还没谢我呢。”
连川看着他,没说话也没表情。
“你真没意思,”宁谷笑了一会儿就笑不动了,往后一靠,“我看到的也是一片白,有个大水柱子,你里水柱里头睡觉。”
“是实验室。”连川说。
“嗯,然后有人说话,但是我看不到人。”宁谷说。
“说什么了?”连川问。
“你还没谢我。”宁谷坚持。
“谢谢。”连川说。
“你也太现实了吧,”宁谷叹了口气,“不过我告诉你这些,也是有条件的,你得告诉我,我听到的这些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好。”连川应了一声。
“应该是在做实验,一个人说什么什么组四个桶都灌注失败,”宁谷皱着眉边回忆边说,“另一个说反应是不是都一样,回答说是,然后又让继续做下一组,但是我听他那个意思,他们用的是非规计划的原料,但是又说要留一组给非规……”
“嗯。”连川应着。
“然后说把失败的这些扔到失途谷,”宁谷看着他,“失途谷不让扔,但是好像没什么用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连川说。
宁谷继续看着他,等了好半天连川也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