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帽笑了笑。
“你是齐航的队友。”连川得出了结论。
“你们不是进了失途谷就会迷失吗?怎么你也没事,连川也没事?”宁谷有些好奇地在礼帽对面也蹲下了,拿过地上的杯子,喝了一口。
是酒。
“呸。”他把酒吐到了地上。
怪味,非常难喝。
“我是付出了代价的。”礼帽又笑了笑。
“什么代价?”宁谷又拿起第二个杯子,喝了一口,甜水,这就好喝多了。
他把另一杯甜水拿了起来,递给连川。
连川没接,他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,想骂人的时候发现连川正盯着礼帽,他顺着连川的视线看过去。
礼帽掀起了自己前额的头发,眼睛的位置,是两个凹陷下去的空洞。
“都要挖掉眼睛吗?”宁谷有些震惊,很快地又看了连川一眼。
“那倒不一定,”礼帽用头发把眼睛遮好,“要看诗人想要什么。”
宁谷站了起来,慢慢退到连川身边:“我觉得有点不对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连川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,往进来的那个门冲了过去。
但墙上的那个门洞,已经消失了。
连川猛地停下,宁谷被巨大的惯性带着,撞在了凹凸不平的洞壁上,一阵眩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