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我与清阳哥哥出去说会话,可以吗?”她向着苏易南道。
想到明日一走,或许就多年不见了,苏易南自然点头。他欣慰的是她会征求他的同意。
冀清阳白了苏易南一眼:“容儿,我们说话就说话,不用知会他,见异思迁、朝秦暮楚,与他有什么可说的!”
苏易南语塞,却自知理亏,只得闷闷坐了下去。
出了殿门,往旁边走了几步,华容快速拿出了一粒药丸递给他:“快些吃了。”
冀清阳一怔,却还是接过来放到口中。“这是什么?”
华容笑道:“吃都吃了,现在才想起来问,真够傻的。”
他不好意思笑笑:“你给的,还问什么。”
华容一阵感动,告诉他:“这是解药,那杯酒被下了药。”
“药?什么药?”冀清阳疑道。
“不是什么毒药,只不过是一种能让人眩晕几日的药,反应与喝醉酒差不多。”她笑道,“那坏小子敢派人杀我,我总不至于吃了那哑巴亏,让他晕几日也好,这样以后才能长些记性。”
冀清阳点着她的额头道:“若是我没喝那杯酒,不就你自己喝了吗?到时候怎么好?”
“我有解药啊,我怕什么?再说,我常自己试毒,都习惯了。”她颇为得意,只是若是叶东篱在就好了,可以用他试药,就像当初他用常霖试一样。
冀清阳不说话了,眼中莫名的心疼。
她瞧见,忙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他轻叹道:“容儿,明日你就走了,我不放心你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华容的离愁别绪又被勾了出来,却也不知怎么安慰,因为自己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。
“我若是有机会,一定回来看你……们。”她道,又想起一事,忽然给他行了一个大礼。
这让冀清阳一惊,连忙扶起她:“不是说过了吗,不要对我行礼,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