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样听见周围人惊讶的、不可思议的、愤怒的、怀疑的、各种各样的声音讨论起这场采访里面的小插曲。

“他们自己人都承认了，还有什么话说。”

当经纪人听见不远处有人拔高声量这么说，再看见台下那些摄像头高速闪光……

他脸色苍白，好似丢了魂魄似的，慢慢的握紧垂在身侧的手指。

他以前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。

但今天他做了足以让祖宗泉下无光的事情。

他慢慢的蜷曲身体蹲下去。

想躲起来。

捂着耳朵拒绝去听那些议论声。

他似乎这样子做就能减少心理负担。

经纪人不断地重复着：“我没办法…我想活下去…我不想死…我没办法…对，我没的选。”

他没得选才这样的。

不怪他。

如果要怪，应该怪乔念！怪她非得揭穿他们的谎话，非得搞得他们走投无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