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没有像玉真子那样,脸红脖子粗与人争辩,只是凉凉的抛出了一句话:“即然如此,何不多下点赌注。”言外之意是,你们那么有信心,就别穷酸了。
在场的众元婴修士一听,那里会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。明知是激将法,但是心头的这股无名火,烧得比刚才还要旺。心想,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呢!于是,纷纷取出压箱底的宝贝来下注。
灵符宗的元婴修士,眼珠一转,问道:“哎,我说玉真子,我们都下这么重的注了,你要是输了,能赔得起我们这么多人?”
玉真子捋了捋胡子,瞅着满桌子的奇珍异宝道:
“老夫不成,不是还有老夫的师弟嘛!莫要忘了,老夫的师弟可是炼器宗师,就你们的这些破烂,还怕他赔不起?如果你们怕赔不起,就把这些破烂玩意儿拿回去,免得丢人现眼。……”
“我去,我个爆脾气,玉真子,老子的那件镇山印是件灵宝,怎么就是破烂了。”
“玉真子,看到了这个玉盒没,里面是五千年的紫玄参。破烂?你倒是多拿出几个破烂来瞧瞧……”
几位元婴修士,很是不满着大声嘲弄着,如同一群的老鸭子,呱呱叫着。灵符宗的元婴修士,早就高度注意着玉真子的神情,听他如此一说,眼珠转了转道:
“玉真子,你莫非怕老夫加注后,赔不起。将我等的宝物说成破烂,想让我等撤回赌注。
原来,堂堂无极宗的元婴大修玉真子,也怕输不起啊!说出去也不怕丢人。”说罢,鄙夷的斜睨了玉真子一眼。
如愿的看到玉真子脸一红,像是被人戳穿了心思,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。于是,脖子一梗,嘴里嚷嚷道:
“谁说本君输不起,你们才是输不起,本……本君要加注,你们敢……敢不敢再加注。符清老儿,你敢不敢?”说着,声音越说越低,明显的底气有些不足。
灵符宗符清真君,开始鼓动众人:“诸位,这可是玉真子,自己要求增加赌注,有没有跟的,错过了这个村,可就没那个店啦”!
在场的元婴修士,那个不是混了多少年的人精了。此时像是想明白了玉真子,刚才是怎么回事,原来他是色厉内荏胆虚了,这可是落井下石的好机会。
于是,纷纷上前再次加注,就见玉真子面色一苦,一阵青一阵白的,眉头也锁了起来。
实际上,他心里乐开了花,瞧着一桌子堆成山的宝物,正噼里啪啦打着算盘,算计着这次能赢多少。
而那些压注的元婴期老怪们,同样也恢复了平静,心里幸灾乐祸的想着,这次定要让玉真子大出血,最好是让他输得连底裤都不剩。
赛台上,楚璃把这些五、六阶空白符纸的构造,全部都揣摩了一遍,又把兽血、朱砂等物,按新的比例重新调制好了,她把五阶空白符纸,按造揣摩的结果,一张张按顺序排列整齐。
这些符纸表面看来,一模一样,实则不然。每一张符纸在制作过程中,难免会发生结构的改变,只不过因为差别细微,所以看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