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稳定生物钟的古兰依然早早醒来,正准备练功的她看到锦兄弟从马车中缓缓下来。
“早”古兰愣了下,没想到他竟也起的这么早,想来伤势又好转了些,顺嘴打了个招呼,但脚下没停向破庙前方的空地走去。
向云锦的“早”字还没未出口,人已经走远。
太敷衍了吧,最起码要等他说完话,不过这种感觉还挺新奇的。
不经意间,他的目光追随着古兰的身影。
看似单薄瘦弱的身躯,挥出的一招一势却蕴含着勃发的力量,招式之间以及眉眼间的自信都在告诉着别人他是一个不好惹的人。
瞧着他们挥汗如雨的模样,说真的向云锦手也有些痒痒了,可惜伤势让他至少要有半个月不能随心所欲的动弹了。
就这么站在马车旁,一直看着他们练武。
单单从这些人的精神面貌很难看出他们是逃荒几个月的灾民,里面怕是也有古兰的功劳, 古兰身后那群人眼中的崇拜都在告诉着向云锦这点。
只是算起来他们能走到这里, 应该已经经过了赤城,只是经过赤城这些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?
云州牧不是早以下达命令, 辖下各城收容灾民,妥善安置吗?
很快想清楚其中关系的向云锦,脸色也由晴转阴。
云州王封地中竟然还有这种欺上瞒下,阳奉阴违,狗胆包天的官员,也不知道云州牧是怎样约束辖下官员的,政绩看不到,歪门邪道欺压百姓倒是一一在行,看来需要好好的整治一番了。
只是等到向云锦回到王府大权在握之后才知道,此事已经不需要他插手,赤城的县令已经自食其果,阖府上下只活下一双儿女。
等古兰练功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向云锦一脸阴沉的模样,莫名其妙的扫了他一眼,只当他起床气还没好,把儿子叫起来,就赶紧收拾吃食要赶路了。
古兰和大丫一起做够了一整日的食物,使用的全部都是细粮。
有了这位锦兄弟,现成的借口不用白不用。
有细粮谁愿意吃粗粮,又不是吃不起,她空间里多的是粮食。
做了两种,米团和菜饼,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米团,菜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