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乐感觉更扎心了。
养到嘴边的老婆飞走了,心痛!
十五分钟后,得知消息的盛家派了医疗团队过来,用私家车把盛濯带走了,彼时盛濯打了针,已经在池乐怀里疼晕了过去。
池乐坐在车后座,不断给盛濯擦着额头上的冷汗,看着他烧红的面庞,心疼又茫然。
盛濯一直抓着他的手臂,就算到现在也没有放开,紧紧将他的手握在手里,像怕他跑掉一样,固执的不肯放开。
方游年和陈云舟都跟了过来,坐在前面的座上,陈云舟回头看到盛濯的样子,皱眉问:“庄心纯怎么会知道盛濯是alha?”
刚才给庄心纯传话的那名同学已经承认了,是庄心纯让他去找盛濯的,他不知道是假的,他也是被庄心纯给骗了。
在年级主任的逼问下,庄心纯不得不交代清楚了,是他处心积虑的把盛濯引到了器材室,还故意释放信息素勾引盛濯,他觉得只要他和盛濯发生关系,还是在学校这种地方,只要被人撞破,待事发的时候,盛濯不管愿不愿意都只能跟他结婚,所以才孤注一掷做了这样的事。
方游年听到他这番说辞后震惊不已,庄心纯这简直是连脸都不要了,竟然还想在学校被人撞破这种事,他为了让盛濯要他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!这样的庄心纯令方游年感觉陌生极了,方游年简直觉得自己像从来都没认识过庄心纯一样。
方游年思索片刻,脸色逐渐变得难看,“庄心纯难道是早就知道盛濯的身份,所以才故意利用我接近盛濯?”
以前庄心纯总是想尽办法打听盛濯的事,那个时候他以为庄心纯是单纯的一片爱慕之心,现在想来,恐怕是庄心纯早有预谋,连接近他都是为了盛濯!
陈云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很有可能,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,不然盛濯也不用隐瞒自己是alha的事。”
池乐敏感的抓住了字眼,迟疑地将目光从盛濯脸上移开,抬头问:“‘以前’发生过?”
“是啊。”陈云舟没有丝毫犹豫,立马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,“在以前的学校,就曾经有人想要勾引盛濯,那人是个oga,他知道盛濯是alha,还知道盛濯是盛家唯一的继承人,在几次向盛濯告白被拒后就生出了歹念,他故意把盛濯约到没人的地方,趁着发情期释放信息素,逼迫盛濯发情,盛濯那次是故意划伤自己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,从那以后,他就隐瞒自己的身份,不敢公开自己是alha,免得再有人生出做出这样的事……庄心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了盛濯是alha的事,竟然敢这么胆大妄为。”
方游年连忙摆手,“别看我,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,绝对从来都没有跟庄心纯说过。”
陈云舟道:“没怀疑你,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况且盛濯以前的同学那么多,总有知道这件事的,庄心纯从别的地方得知也不奇怪。”
方游年抬头对池乐笑了一下:“说来你也是厉害,按理说盛濯刚才应该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,没想到你靠近他竟然能安然无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