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晚把那个梦说给盛濯听了!
他昨晚还摸着盛濯的腹肌睡觉!
……
池乐脑袋里弦突然断掉了,咚的一声,大脑一片空白。
几分钟后,他懊恼地捂住脸,他这酒量也太差了!
最可怕的不是喝醉酒,而是喝醉后每一个深刻的片段都记得一清二楚!
池乐埋头做了五分钟鹌鹑,等肚子实在饿的受不了,才赶紧去洗漱,最后磨磨蹭蹭下了楼。
他背着手,努力昂首挺胸,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,踱着步来到一楼,先伸出一个脑袋张望,确定盛濯不在附近后,才飞快走出去,直奔厨房。
厨房里没有人,他继续背着手,像个皇帝一样巡视了一圈,发现做饭的人还没有来,锅里是空的,连冰箱里的牛奶都喝没了,因为今天要去野营,工作人员没有送新的过来,他晃了一圈,愣是没找到吃的。
“躲这里拗什么造型?”
盛濯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,池乐整个人僵住,差点撒腿就跑。
空气静默了五秒钟。
池乐慢吞吞回头,对盛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嗨,早啊。”
“早。”盛濯似笑非笑,靠在流理台上挡住他的去路,低头不疾不徐地问:“昨晚睡的怎么样?”
池乐想起昨晚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不自然的摸了下耳朵,硬着头皮说:“睡得很好,晚上一次都没醒。”
盛濯‘哦’了一声:“昨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