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野悠慢半拍回答，“没关系，这个……不是很重要。”

“哪里不重要了？很重要，不仅很重要，我还要说清楚。”路飞语气很坚定，“现在我就是喜欢你了，所以我是要成为海贼王和你的男人。”

星野悠对上路飞的眼睛，年轻的船长笑容灿烂，“所以小水母，你能喜欢我吗？”

如此直白的感情。

星野悠轻轻地弯了弯唇，他也很诚实地回答，“我不知道，你应该知道水母是没有心的。”

路飞伸出手贴上星野悠的胸膛，他骤然想起来每次他心跳很快的时候星野悠都不会有丝毫反应……即便是变成人类也是没有心的吗？

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。

“没有心也没关系啊。”路飞说，“有感情就好了，虽然小水母没有心脏这种东西，但是你也有人类的情感不是吗？”

星野悠低头看着路飞的手，他小声说，“可是，那不一样啊……”

“没有什么不一样的。”路飞的手往下移，“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话，我教你好了。”

“你教我？”星野悠微微抬眸，“教我……什么叫喜欢吗？”

路飞又露出八颗大白牙，笑得有些夸张的模样，“我喜欢的人由我自己来教怎么喜欢我，这可真是太酷了！难道不是吗？”

星野悠眨了眨眼，“路飞，你不问我，有什么事要告诉你吗？”

路飞不知道星野悠是转移话题还是没有懂这句话的意思，他没有逼星野悠回答，他问，“什么事？”

“我跟你说了啊。”星野悠弯弯唇，“艾斯，真的还活着哦。”

“我说真的！”星野悠重复了一遍，“我已经可以……放他出来了。”

路飞愣愣地看着星野悠，像是没明白什么意思。

“我不是一早就跟你说了吗？”星野悠温温地说，“我跟着你两年，但是一直是两个人，还有一个人，就是艾斯。”

星野悠没在意路飞的呆愣，他伸出手，手掌心凝固出泡泡来。

泡泡里，小小的艾斯冲着路飞笑了起来。

路飞的嘴巴一点点地扬起来，眼底却凝出眼泪来。

星野悠蹲下来把泡泡放到地上，泡泡越来越大，星野悠戳了戳泡泡，他咬了咬发白的唇把泡泡融化开来。

“悠。”艾斯还没来得及和路飞拥抱，旁边的小水母已经倒下去了，他扶住星野悠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
路飞忙擦了擦眼泪把星野悠抱过来，“小水母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没事。”星野悠声音慢腾腾的，他说，“体力不支而已，不是什么大问题，可能，会变成本体一段时间……”

时间两个字一落，路飞怀里的少年已经变成了小水母。

星野悠勉强睁开眼，他说，“不用担心，只是可能会睡一会儿……”

小水母闭上了眼睛。

路飞小心翼翼地捧着小水母看向艾斯，他的眼睛还是红的。

“是悠救了我。”艾斯伸出手，和路飞碰了碰拳头，“一直以来，辛苦他了。”

路飞看着小水母，他又是那副发怔的表情，他想起来那个时候星野悠说艾斯还活着的时候他不高兴了……那个时候，他误会了小水母。

“路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