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眼眸羞涩地躲开,垂下头低声道,“今后,我,我也只念郎君一人。”
像他这样的‘奸臣’身份,酒醉后,不可能会忘事。
她趁他醉着,好开口,也希望他能安心。
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,熏香炉里,袅袅青烟往上,气息不断地钻入两人的鼻尖,裴安再去饮杯里的酒,突然之间,有了几分醉意。
她那壶里的是果子酒?
见他半晌都没吭声,芸娘有了一些忐忑,目光怯怯地看向他,澄清道,“除,除了聊天之外,我没同他有过任何旁的接触。”
牵手,应该不算。
她没站稳,他扶了她一把,牵住了他,再就是小时候不懂事,拉着手玩过过家家。这种细节,就全然没必要拿出来说了。
她等着他的反应,良久后,见他点了一下头,“嗯。”
芸娘松了一口气,继续给他添酒,酒添完,突然想起了一桩正事。
玉佩!
她得拿回来。
他醉了,正是好说话的时候。
“还有一事。”
裴安看向她。
芸娘将酒壶放下,轻声道,“那个玉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