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辞:我到九楼了。
离得近,周围又很安静,温辞听到屋里传来收到短信的提示音,很轻地一下,之后又静了。
没几秒,她手机跟着震动了一声。
卫泯:进来吧。
温辞将手机放进包里,推门的那一刹那,她忽然福至心灵,猛地想到什么,伴随着门开。
她看见屋里的地板上铺满了玫瑰花瓣,客厅的落地窗上还用玫瑰花瓣贴了一圈爱心,在爱心中间是她和卫泯的合照。
而在窗户外隔得很远很远的地方,是正在建造的工地大楼,那是卫泯的事业王国。
温辞断掉的反应弧终于连接上信号,她双手掩面,看向站在窗边的卫泯,眼泪跟着流了下来。
整间屋子都透露出只属于卫泯的浪漫氛围,温辞甚至还在桌上看见三种不同颜色的喇叭花。
温辞有一些庆幸他贴在玻璃上的花用的是玫瑰,不然她可能会跟他翻脸。
卫泯今天穿得很正式,黑西装白衬衫,皮鞋擦得发亮,他手捧着玫瑰花走到温辞面前,单膝跪了下去。
他看着温辞,尽管过去练习过很多遍,可到了这一刻,依旧紧张到整个人都在发抖,连花瓣也跟着颤动。
卫泯喉结滚动,却只说出一个字:“我……”
温辞想要笑,可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,她知道卫泯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,也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她只是流着泪、静静地看着他。
像是一种鼓励。